“那可不,阿爹心疼的,赶忙就让我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子回来看看。”姜云铮啧啧,“还有昨日醉香楼一事,阿爹本来想回来看看,这不还得审问那个北狄人。”
听到这事,姜善宁严肃起来,问道:“说起来,昨日方将军押回营的那个北狄逃兵你们审出什么结果了吗?”
“北狄打了败仗,那些个逃兵不敢回北狄王庭,东躲西藏来了咱们鄞城。”姜云铮唏嘘,“真当咱们鄞城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要不是最近不打仗,我一定要给那些北狄人一些颜色瞧瞧。”
姜善宁毫不留情戳破,幽幽道:“大哥,你难道忘了年前的时候你上战场,后背被砍了一刀,还是阿爹把你背回来的。”
姜云铮汗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让你亲兄这么没面子。我这不是想着,等哪次大打仗,我非得打的北狄人满地找牙。”
北狄逃兵一事,还真跟她猜得大体一样。
姜善宁想了想,忽视姜云铮的豪言壮语,又问:“大哥,北狄人躲到咱们鄞城来,会不会想打探鄞城的兵力和布防?”
“也不排除这些,不过你能想到的,阿爹自然能想到。宁宁你跟阿娘就安心,这些事情有我跟阿爹呢。”姜云铮拍了拍胸膛。
“世子,姑娘要做课业了,世子还是不要打扰姑娘了。”菘蓝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姜云铮身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嚯!”身后冷不丁站了一个人,姜云铮吓了一跳,直起身子回头看了一眼,“菘蓝你怎么走路无声无息的,吓死人了,可别哪天把你家姑娘也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