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高淮高参军临走时问我您醒了吗,我看他似乎是有话要与您说。”
“高大哥?他能跟我说什么话啊。”姜善宁现在一门心思想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没怎么细听菘蓝的话。
昨晚的事情已经发生,她就算想起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姜善宁还是觉得羞愤。
她忽然觉得萧逐走了也好,省的她会不好意思见他。
木已成舟,她长长叹息一声,拉进被子盖住自己的头顶,发出好几声
菘蓝在一旁看得不明所以,问出自己的疑惑:“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我还没问您呢,昨晚上您跟七殿下去哪里了,竟然是他抱您回来的。”
“菘蓝!不要再说啦!”姜善宁一个鲤鱼打挺,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不轻不重的瞪了她一眼。
……
姜善宁心里头一直惦记着这事,寻思找个机会旁敲侧击的问一问萧逐,那天晚上她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冒犯他的事情。
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姜善宁只好暂时将此事放下,安安心心去学堂上课。
她的生辰是初冬,这几日气温骤降,清晨起来,姜善宁发现外面飘着一点碎雪。
过了几日,学堂休沐那天,姜善宁听说萧逐和高淮回府了,她喜上眉梢,赶紧从学堂跑回府。
彼时阴沉的天空飘着雪,雪势不大,路上还没有积雪,她把书箱交给守在外面的护卫,自个等不及就先跑回去。
一进府,姜善宁的脚步就慢了下来,所谓近乡情怯,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及笄那夜的事情,现在马上要见到萧逐了,反而不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