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姚尚书坚决不同意,姚飞燕跺了跺脚,生起闷气。她松开祖父的胳膊,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姚尚书叹了口气,回到书房后发现许久未见的儿子竟然也在。
“好端端的不在翰林院呆着,你怎么出宫了?”
姚待诏微微躬身,正色道:“父亲,儿子听闻朔州有难,镇北侯父子和太子一同前往朔州。儿子今日出宫,是有一事想要告诉父亲。”
他将前些时日在宫道上因为喝醉酒不小心撞到太子一事告诉了姚尚书,随后便垂下头,等待父亲的训斥。
姚尚书听完,先是斥责了他,就算空有闲职,也不该在任职期间醉酒。
他说了几句,心里也明白儿子的棋待诏一职只是个摆设,并无实权,儿子心里郁闷他也能理解。
姚尚书转而思索起此事来。萧云旸身为太子,是众皇子的表率,再怎么样也不该对臣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有失太子风范。
他长吁一口气,拧起眉头,身形晃了晃。
……
镇北侯府。
姜善宁从厨房出来,沿着回廊走,手里端着刚刚熬好的燕窝,她正要端去给阿娘。
自阿爹和大哥走后,阿娘做事魂不守舍,昨日从廊下走出来时,竟然踩空了。这可把姜善宁吓了一跳,好在郎中来看过后并没有什么大事,嘱咐姜夫人要好好歇息。
菘蓝这时急匆匆跑过来:“姑娘,姚姑娘来了。”
“菘蓝,你先引她去偏厅等等,我给阿娘送完燕窝就来。”姜善宁一面走,一面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