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乾帝竟然还将叶家军打散,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兵力。
萧逐笑了笑,说道:“舅舅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就盼着来的永京后可以跟侯爷一醉方休,却没想到这场仗一连僵持了三个多月。”
姜善宁双腿一夹马腹,调转马头:“我们先去军营跟阿爹见面,随后我再回城。”
浩浩荡荡的大军朝着军营而去,远远地就看到姜从身穿轻甲,站在军营门口眺望。
北狄士兵与镇北军交战过两次,结果均是平手。
边境线两旁是绵延的深山,名叫云雾山。盖因每到冬日,山顶上都缭绕着散不去的雾气。
北狄原本已经挺进云雾山,这两次交手之后,他们又退出了云雾山。现在,北狄和镇北军,一个在山这头,一个在山那头。
昨日,姜从自战场上下来,疲累不堪。昨日之前,他们与北狄在山中激战了一天一夜,擒住了北狄的大将军隗武,现下正在军中绑着。
看到姜善宁,姜从往她身后看了眼,问道:“你阿娘呢?”
“阿爹!”姜善宁勒马,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来,道:“阿娘在永京,特意叫我捎了封信给阿爹。”
姜从接过信封,并没有立刻拆开看,而是小心地收在怀中,眼底掠过一丝失望,口中道:“也好。战场凶险,夫人留在永京我也放心。”
姜善宁下马,走上前打量阿爹,见他脸色有些苍白,担忧问道:“阿爹,可是军中太忙?一封信都没有寄回来,我跟阿娘都特别担心您。”
姜从咳嗽两声,正要说话时,身后跑过来一个青年,高声道:“宁宁,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