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业闻言却险些要愁坏。
没气儿就是死了,有气儿就还活着,这还需要如何查明?
曹广孝那水耗子,难道还敢故意戏耍国公府不成。
事实证明,故意的话,曹广孝确实不敢,问题是,他也不是有意的啊。
魏成业还没愁出个所以然来,外院大管事就又领着两名水师营兵士进来了。
读完兵士送来的信件,魏成业仿佛吃了一口土,神情晦涩。
沉默了片刻后,他才陡然发作,勃然大怒道:“这该死的水耗子!谁给他的狗胆?!竟敢戏耍到我魏成业头上来,看我不剥了他的耗子皮!”
送信的两个青年都是曹广孝的亲兵,闻言缩着脖子,小心辩解道:“我们家将军,他也不是故意的……”
魏成业唾沫点子都喷到青年兵士的脸上,恼怒道:“生死大事,他还敢故意造谣不成!”
崔有姝伸手将魏成业手里的信件接了过去,一目十行地看完后,同样很是无语。
她转头看向女儿,不可置信地感叹道:“还真叫你给猜准了,纪家郎君果然还活着,被江水冲到了支流里,让人给救了下来,如今已性命无碍,只是脑子还有些不清醒,似乎是不大记得清往事了……”
这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好消息,不过至少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