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要当着我的面,摸我家夫君的身子吗?”
她收回两只手,勾唇:“是奴家逾矩,几位可以走了。”
他们赶紧离开。
走出大门,李宛童正在角落里等着,见到萧况逢的模样急忙问他们怎么回事。薛云妙摇头,让他上车再说,一行人于是匆匆坐上薛家马车离开。
马车行过几条街。
教坊司被远远抛在身后,薛云妙才真的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喘息感。
路上,薛云妙跟薛洄和李宛童解释了下大概的来龙去脉。
薛洄一听便觉妹妹掺和进了桩大事里,心里蠢蠢欲动地想把烫手山芋一脚从车上踹下去,同时庆幸地想,还好他逼问春鸢来了教坊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宛童听后没说话,唯有眼睛红红的,跟个快要被丢弃的小孩儿般望向昏迷的萧况逢。薛云妙知道他是萧况逢捡回来的孩子,彼此堪比亲人,柔声安慰了几句。
他们从后院的侧门偷偷回到薛府。
薛洄去请了郎中,薛云妙便让李宛童把人送进自己屋里。
春鸢正在焦急地来回徘徊,就见自家小姐带了两个男子进来,其中一个竟然还是萧大人。
薛云妙知道她好奇,但没时间解释了。
“春鸢,替我看好门,除了二哥和郎中外不许任何人进来,若有人来就说我要休息了。”
春鸢也感觉到了气氛危急,重重点头。
不一会儿,郎中随着薛洄赶来。瞧见床榻上的陌生男子,一字没问,拿出药箱替其诊治。
萧况逢伤口先前经过简单处理,血是暂时止住了,可糟糕的是诊断后才发现剑上有毒,单是金疮药根本不起作用。
他只能暂时用银针止住毒性扩散,写了张方子,让几人赶紧到最近的药铺取药。
李宛童拿了纸二话不说就往外跑。
郎中收回目光,朝薛云妙道:“幸亏伤不及心肺,否则现在已经晚了,但出血过多,待体内的毒消去后还是得好好静养。我这里再开一副药方,为他补身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