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妙语气急促:“萧况逢怎么了?”
李宛童松开手,语气对薛云妙带着些埋怨。
“还不因为你和萧玉堂的婚事,我家大人听后拿着剑消失了,说不定……我也不知道他是要杀萧玉堂还要是自刎!”
春鸢怎么忍得了他对薛云妙用这种口吻说话,气笑了,字字珠玑道:“你家大人要做什么关我家小姐何事?还有,我小姐和萧公子成亲,哪里又碍着你家大人了!”
“你们……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薛小姐本来就该嫁给我家大人,是那萧玉堂夺人所好!他才是后来者!”
“真是不可理喻,小姐,我这就叫人将他赶出去……小姐?”
薛云妙神情茫然,思绪被李宛童刚刚那番话搅得混乱不堪。
她张开嘴,声音竟然有些干哑:“李宛童,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宛童硬声硬气:“还能是什么意思。早在几个月前我家公子就向薛尚书求亲了,就是想娶你,可薛尚书硬是拖着,大人就只好去求陛下,这才有了金陵的事。他以为只要自己能完成金陵的案子,回来就能得到圣旨赐婚。”
越说越愤慨:“可萧玉堂却向薛家提亲了!大人费尽心力,连死都不顾就为娶你,结果现在功亏一篑!我都替他觉得不值!”
薛云妙脑袋一片空白,“他……是自愿娶我?”
“那自然啊!”
她的面容陡然白了一分,浑身的血似乎回流,胸口传来闷钝又压抑的痛楚。
她一直,一直以为萧况逢不喜欢自己,娶自己不过是遵从圣命,是厌恶。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这样一个人,为了自己,也曾万死不辞过。
所以这些日子,他都是抱着这样一份情感陪在自己身边?
薛云妙几乎发不出声音了,“我……我不知道…”
瞧见她的神情,李宛童开始反思自己刚刚话是不是说重了。
他以为薛云妙肯定知道来着,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