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妙看着桌上用锦盒精心包装的戒尺,不知所以地看向萧况逢。
萧况逢:“王大人说你会喜欢。”
王大人?
哦,应该是王猛吧, 之前春景酒楼起火时倒是有一面之缘。
虽说不上讨厌, 但戒尺于她而言也没有用处, “好端端的, 王大人怎么突然提起让你送我这个?”
“必要之时, 以作家法。”
“家法?对谁?”
萧况逢语气肃穆,“对我。”
“……”
薛云妙哑然, 抬手过来碰萧况逢的额头,接着又碰碰自己的。倒也没生热病啊,怎么大白天开始说胡话了呢。
她放心不下,又去捧他的脸, 来回反复看。没有受伤,脸色也不错, 硬朗锐利, 就是脸颊有点红。
“郎君, 你出什么事吗?出事了可要记得跟我说。”
萧况逢说没有。
但心里越发觉得这戒尺送的好,薛云妙都会主动来摸他的脸了,还一直摸着不放。
原来王猛真的是个聪明人,他以前一直觉得王猛空有蛮力没有脑子, 是头悍牛。但现在改观了,他是个很厉害的军师, 下次还可以再向他讨教。
薛云妙越瞧越不对劲, 眯起眼睛, “王大人同你说什么了?”
萧况逢犹豫了下,觉得男子之间私底下探讨这些不算好事, 本不太想告诉她。但薛云妙表示若他不说,以后便分房睡。拒绝无果,只得诚实地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听完后,薛云妙露出的茫然神情。
……啊?
“谁说只有打人才叫亲近了,我娘便从来不打我爹。王大人家那是特例,又不是每个女子都如他家夫人一样霸道。”薛云妙小声嘟囔,“我就从来不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