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妙便想,那就等晚上好了,如果萧况逢能够稍微主动跟她说一句话,她就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却不料当晚萧况逢直接去了书房睡,第二日直接天未亮去上朝,她连面也没碰上。
薛云妙原本只有一小簇的怒气,在萧况逢的冷漠下膨胀扩大。
她决定接下来几日都不要和萧况逢说话了。
萧况逢一连在书房睡了三日,每天绷着张死人脸,话都不会多说一个字。李宛童察觉到异样也不敢多问,他跟在大人身边那么多年,分得出来哪些时候能插手,哪些时候不能插手。
只不过他偶尔会偷偷去薛云妙那边递消息,告诉她大人平日都在干什么。薛云妙每回只安安静静地听着,也没有什么回复。
于是李宛童立马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冷战。
可惜他还是个还没情愫萌动过的少年,对于这种事没有处理经验,便向春鸢讨教,然而她表示自己更加不懂,还说薛云妙轻易不生气,然而真正气起来却很吓人,他家大人怕是要惨了。
李宛童很苦恼。
他好不容易才对薛云妙有认同感,没想到就要和离了。
他心中苦闷,想着去找哪个有经验的人求助,脑袋灵光一闪,有了物色。
“啊?冷战?”
王猛打了个酒嗝,胡子拉碴的脸红得仿若猴屁股,醉醺醺的酒气扑面而来。
李宛童拧着鼻子扇风。
他去王府问了一通,才知王猛跟他婆娘吵架被赶了出来。一路四处搜寻,看更多精品温文来企e裙以污贰 二期无儿把以远远就听见有个凶悍的声跟人行酒令,扭头一看,果然是王猛。他身边堆着四五个酒坛,一脚踩着木桌,腰间的佩剑啪一下砸向桌面,连带着酒馆门面都震了三震。酒馆老板吓得嘴唇发抖,手指颤颤巍巍地,一副随时都要冲出门报官的模样。幸好李宛童来得及时,不情不愿地给了点小钱,这才免去王猛的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