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只是碍事,依旧能走。
萧况逢缓缓收回目光,落在筛盅上。
“十四点。”
话音刚落,庄家的表情扭曲了下,皮笑肉不笑:“公子确定吗?”
“确定。”
庄家:“……”
他伸出手去揭开筛盅,刚要碰到时,忽然被萧况逢拽住。青年的力气很大,指腹上还有肉眼可见的薄茧。庄家头皮一阵发麻,他认得出来这是只有常年握剑的人手里才会留下的痕迹。
看来赌坊里今天是来了个难惹的家伙。
“我们一起揭开,庄家不介意吧。”
庄家笑得艰涩:“可,可以。”
两人同时揭开筛盅,四颗骰子暴露于烛火下,众人当即吵闹着挤上来要看最后结果。
三、五、四、二。
刚好十四点!
“猜对了?!我的天啊!”
“五十两的二十倍是多少来着……等等,我好像有点晕钱了……”
钱不余嘴巴张大得能吞下一个鸡蛋,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那四颗骰子,朝薛云妙慌张道:“对,对了?二十倍……啊…二十倍是多少来着。”
薛云妙好心补充:“一千两。”
“一千两啊!!!”钱不余失声尖叫,怀疑下一瞬就能晕过去。
庄家听着四周的喧闹,脸色愈发惨白,磨磨蹭蹭地将压在桌上的一千两银票交给萧况逢,同时目光示意周围的人赶紧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