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小姐身边十八年,她何时见小姐受过这么重的伤,吓得一整夜不敢闭眼,连怎么跟着小姐去殉葬都想好了。
“小姐,幸好你醒了……”
她可以跟小姐一起好好活着了。
薛云妙忍着疼,摸摸她的脑袋,“好了,我现在已经无碍。”
“下次小姐出远门,春鸢说什么也要跟着去。”
薛云妙连声应好。
春鸢这才放下心,拿过水给她擦脸。
将帕子递回去时,薛云妙问春鸢怎么不见萧况逢人影,春鸢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还有这几日从李宛童那边听到的消息,也都转述给了她。
薛云妙陷入忖度。
此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她早早就提醒过长兴侯府内有人投毒,按理来说应该已经被处理掉了,可怎么还会跟前世一样发展?
空想无用,她果断掀开被子下床。
“小姐,你不会要去侯府吧?!”春鸢赶紧按住她,“你现在的状况哪里都不能去的。”
“事关重大我必须去。”
薛云妙语气坚决。她拉开春鸢的手,换上衣衫命人备车。
马车迅速赶到侯府前。
萧况逢等人的马匹就停在大门石狮边上,春鸢扶着薛云妙下车,两人得了首肯进到侯府内。
明明才是夏末,院内却已是落叶飘零。
薛云妙急心于快点见到萧况逢,没有看太久,转身与春鸢随一女婢快步走在长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