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怪齐家。”
季子漠双手叉腰,心想考中个屁,别人不知道,他有原身的记忆可是知道的清楚。
原身十二岁考中秀才,确实是有才气,可有时候太早出名并不是好事。
自视甚高也就罢了,还目空一切,看不上商户不说,连县令都不放在眼里。
他除了孝,县令惜才,唤他去家里,想指点一二,后对着原身的文章委婉的点评,大致意思是:太过死板,匠气重。
好家伙,原身直接甩了脸色走了,夜里翻来覆去的心绞痛,气死了。
若不是他气死,自己也不会穿过来。
对弟弟妹妹无尽剥削,对外谁都看不上,不知恩。
就这样的人,能考中状元才有鬼。
也万幸县令是个心胸大度的,没因这事为难他。
不过也有可能是还没来得及,毕竟这才几天的功夫。
季子漠按了按眉心,想着怎么把这俩忽悠过去。
第一步,真诚交流,讲事实摆道理:“入赘一事,齐家并无逼迫,是我心甘情愿。”
“现下,我们吃穿住都在齐家,他们待我们不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因为觉得丢了面子,就不知道感恩。”
“外人非议又如何,自己心里摆的正,何必去管别人如何说。”
“凡事有得必有失,我们选择了齐家的锦衣玉食,吃的饱饱的,穿的暖暖的,别人说两句,还能掉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