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咯吱咯吱响,谁家的床能一做A就咯吱,刺耳的节奏感多影响兴致。
季子漠想了下那个场景,估计他会直接抱着人到地上翻滚冲刺。
依旧是床和塌分开睡,熄了灯,季子漠沉沉睡去,齐玉盯着床幔不知在想些什么。
睡着的季子漠痛苦的蜷缩着身子,额头青筋直跳,片刻后,缓慢的坐起身。
齐玉不解:“怎么了?”
季子漠披着被子往外间去:“娘给的药太霸道,忍不了,我去处理下。”
再次感叹,他这丈母娘是个狠人。
他弯着腰,把自己裹得严实,看着似是不舒服,齐玉想追过去看看,反应过来他的话,瞬间傻掉。
直至深夜,季子漠才甩着手回到地铺上,齐玉蒙着头,他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靠近他嘀咕了句:“我刚才咬着衣服呢,应该没听到动静吧?”
实在是没办法出去,茅房那么臭,底下还漏风,风吹屁屁凉的,他是接受无能。
床在里间,塌在外间,熄着灯,他蒙着被子,又咬着衣服,估摸着,声音应该传不过来。
他这丈母娘,真是服了,这药来势汹汹,一次一次折腾死他了。
被子下的人脸红的能滴血,恨不得咬死他。
翌日一早,齐母穿着衣服,哼着小曲,伺候的丫鬟笑道:“夫人怎么心情如此的好。”
齐母笑的意味深长道:“高兴过不了多久就能抱孙子了。”
齐玉是个什么性子,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无论是话语上,还是行动上,是个宁死都不主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