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弯曲着,手绕在后颈处,上学时常见的趴桌睡,齐玉瞧着就难受。
那么大一人,只禁锢在那一小地方,动都动不了。
齐玉坐了这半夜,脖子酸腰更是酸,季子漠这样睡,定也是不好受,一时都不知该不该气季子漠糊弄他。
不由的想起主持的话,他喜巧。
“季子漠,回房睡。”
“季子漠?”
说话无用,齐玉走过去推了推他:“季子漠。”
季子漠睡的正熟,被人又叫又推的,烦的皱眉。
梦里分不清今夕何夕,只当又是在哪个会所,叫他的是酒肉朋友,亦或是一群陪酒的。
烦躁道:“滚开。”
说完未睁眼,把头转到另一方睡去。
齐玉站在原地发傻,加炭的司琴也是傻傻抬头,姑爷刚才说什么?
滚开?
姑爷让自家少爷滚开?
语气还甚是吓人,和往日嬉笑的姑爷状似两人。
季子漠一觉睡到天亮,还未睁眼就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胳膊腿外加一个脖子,动都无法动。
司琴闻声走了进来,站在门口谨慎的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