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震惊了,崇拜道:“你会做饭?”
齐玉谨慎答道:“会一点。”
算是会吧?在家煲过两次汤,应该比季子漠没做过一次的好。
古人都保守,他说会做,季子漠想着那肯定比自己强。
“行,那我备好菜,你等下炒两下。”
见他锦绣衣袍,又从那一堆里面找出来一个包裹:“换下外袍就好,里面贴身的不用换。”
“季安,水桶呢?我去打点水回来。”
季安把咸鱼挂在房梁的钩子上:“赵傻子给我们把水缸打满了。”
季子漠想了会才想起来赵傻子是谁。
“不错啊,挺聪明,知道雇人干活了。”
随后心里喊了声遭,他们家现在是兜比脸干净一分钱都没了。
季安挂了鱼,气愤道:“不是雇的,大哥的被子被他拿走了,他把大哥的被子弄的肮脏不能用,我还没说两句,他就一直哭一直哭,让他赔也赔不出来,村里的人让赵婶子赔,赵婶子就骂人。”
“他蹲在门口哭,我就说让他给咱们家干活抵,帮我们挑半年的水,还有年后一季的庄稼。”
季子漠顺着他的话往树下看,天黑,也看不出被子是如何埋汰。
他收回视线,抱胸看了季安好一会,在季安心里打鼓时,季子漠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幽幽道:“季安,你大哥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欺负人啊!”
之前还想着把他教的太善良了,现在看来,自己洗脑还是失败的。
这糟心的事,季子漠懒得多说,松开他:“先去烧锅。”
季安垂头丧气的坐在锅门前。
季丫坐在木凳上,软糯的声音指挥着季子漠和齐玉先开始洗菜。
村里都是两个锅,一个大锅,平日蒸个馒头,煮个饭,一个小锅,炒菜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