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对痴迷他容颜的目光不陌生,他最后一双足袜洗干净,端着盆起身离开。
赵满又想去夺齐玉的木盆,齐玉直直望向他,赵满忙收回手。
季子漠让赵祖义自己背书,有不懂得再找他,在院子里没找到齐玉,拧着眉头想他能去了哪。
齐玉抱着木盆走进院门,那双跟熟虾一样红的双手太过明显,季子漠走上前把木盆接过放在一边,拿起齐玉的手放在掌心暖着。
暖了一会,牵着他的手去了灶房,点了个火盆。
红彤彤的炭温暖炙热,季子漠蹲在地上垂着眸,齐玉的手在他掌中翻来覆去。
齐玉坐在木凳上看着他,任由他摆布这自己的双手。
“我想出来了。”
“想出来什么?”
“想出来你为何说董寒玉会主动帮你解释。”
把手里的双手烤的暖烘烘的,季子漠才松开齐玉的手,单膝跪在地上,抬头道:“说说。”
手上少了重力托举,齐玉蜷缩了下手指:“因为此事牵扯到县令,我们前脚回到桑农县,后脚就知道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消息,捕头又赶到的如此及时,不外乎是县令罔顾县令之责,偏向了我们。”
季子漠的衣摆垂在地上,眼若流星般笑的璀璨,夸张道:“不错不错,很聪明。”
如夸季丫一般的逗弄,齐玉话都不会接了,心像是捧在了掌心,一同在火盆上烤着,暖的发烫。
季子漠手撑在膝盖上,夸完人开始算账了:“河水是不是一点都不凉?我等下再找几件衣服,你也去河边给我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