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皱眉:“皇城。”说完转身离去。
牢房简陋的可怕,无床无桌,只在墙角堆着一些干草,瞧干草的光泽应当有些年头了。
赵傻子是个适应能力好的,跪在地上把干草分成两分:“大哥,给你多点。”
季子漠:......
季子漠坐在干草上,思索着这一切。
在路上时季子漠有想过,谁能来抓他,想来想去确定不了,但有这个阵仗的,无非三伙人,绒族,皇上,太子。
现在在皇城,排除绒族,太子在边境,据听闻是个有君子之风的,应当也不是他。
那就剩下皇上,听之前的几件事,皇上做事的风格属于疯癫型,瞧着是有可能。
只是平白无故的抓他做什么?来官场做吉祥物?
季子漠抬眼看了下昏暗的牢房:......
季子漠还把自己穿越过来所犯的罪数了一遍,割了麻尤虎的命根子,设计了齐文后一家,在王家村闹的一场。
虽然季子漠不觉有错,但总归不是走的正途,若是用这个由头关他,也合理,只是一国之君,应该不会连这点小事都管吧?
“季子漠?”隔壁牢房一声惊呼,惊到了沉思的季子漠。
他转头看去,一个披头散发的人邋里邋遢,胡子像是几个月没刮过,乱糟糟的长在脸上。
他见季子漠转过脸,确定了是季子漠,扑到两间牢房隔档的铁栏上,大哭道:“季兄,我对不起你啊!”
季子漠走进了两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