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轻声嗯了声做回应。
急促间,季子漠最后叮嘱了一句:“不舒服了和我说。”
如在云端的齐玉无法控制的说出心里话,双目迷离的喃喃道:“食之入髓。”
对情事的评论,这无疑是最高赞美,季子漠恨不得把入迷的人拆骨入腹。
季子漠一连告假三日,整日躲在房间,把受了情伤的姿态做的足足的。
季兰等人日日挂心,却不敢上前打扰,只餐餐盯着膳食,想让他多吃几口。
三日假不多不少刚刚好,天未明,季子漠赖在床上不想起,头在齐玉肩上蹭来蹭去:“还在下雨,不想去上朝,就想天天和你腻在床上。”
齐玉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躲着他的头道:“你的头发好痒。”
半梦半醒间的声音如蜂蜜拉着丝,季子漠见他累的说话都不睁眼,舍不得再与他闹,轻着动作穿好衣服出了门。
孕痣的地方得到个湿热的吻,齐玉扬了唇角,随后沉沉睡去。
季子漠现住的三进小院在东桥坊过桥往西,皇上新赐的府邸在东桥坊过桥往南,原是内阁首辅孙延涛的府邸,现在与齐玉舅家一同在边塞流放。
两处相距不远,今日日头充足,季子漠告了半日的假,打算领着家里人去新府看看,荒废了几年,总要修缮一番才好搬进去。
内阁办公的地方离文华殿不远,季子漠抱着二皇子往文华殿去。
二皇子现如今五更天起,学了文武小歇片刻,下午就是跟着季子漠这个不知道教什么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