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垂眸看向齐玉的肚子:“奇怪,主持不是说你子嗣艰难吗?”
这一问,齐玉脸如火烧,季子漠问了又问,他才道:“应当是那三日我们闭门不出时有的孕。”
含含糊糊的回答,季子漠回想那三日,不确定道:“是说我们做的太频繁了,所有有孕了?”
说着自言自语,用指尖点着自数着道:“一天几次来着?”
齐玉不愿开口回说,季子漠就掰着齐玉的手指头在哪里算着:“第一天,我记得是正面哭着求饶过两次,然后被翻过来......”
齐玉捂他的唇,季子漠在他掌心含糊的继续数:“还有把你的腿.....”
话似流沙在齐玉掌心滑出,齐玉牙齿咬在他肩头,恨不得把这个人咬死。
复盘结束,季子漠最后自夸道:“我觉得我还挺牛的。”
季子漠疑惑道:“不过我记得不应该是太频繁不易有孕吗?”
齐玉抬起头意味不明道:“你说的是姑娘家,哥儿与姑娘不同,你怎知姑娘家会太频繁不易有孕?”
马车里的酸味扑鼻,季子漠:......
齐母相比以往更添洒脱豪爽,齐父如之前看着她,她高兴他就高兴,她不曾开口,他就把东西递了过去。
不过总归是经历过生死,齐母对他也有了几分好颜色,两人站在一处少了敌意。
是是非非齐玉都不讲,只与她说过的很好,季子漠对他很好。
他去接季子漠下值,齐母细细问了司琴,才知捧在掌心养大的心头肉受了如此多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