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男人味十足的沙哑声儿,薄霖身子一僵后背汗毛竖起。
他是GAY,没几个人知道,发小陆泽西算一下。
陆泽西手里经营几家娱乐公司,总说要送几个细皮嫩肉的小男孩给他玩。
薄霖像苦行僧似的活了二十多年,可真见到那些小男孩,他却提不起兴趣,甚至非常厌烦。
但这会儿他惊悚地发现,被这个男人蹭了两下叫了一声,他竟然动情了。
“是陆泽西让你来的?”薄霖滚了下喉结。
花简脑子混沌一片,觉得陆泽西这名有些耳熟,可很快他就被汹涌的欲潮淹没。
他闻到一股清冽又独特的气息,混合了酒香。
花简低下头,夸张地深深吸了口气,喃喃道:“真好闻。”
薄霖太阳穴猛地跳了下,陆泽西公司的艺人这么骚!
看来也快破产了!
这小艺人实在大胆,对着他的脖子和耳根又亲又舔。
薄霖聚起的一丝意识很快消散:“嘶!”
遇到一个味道干净好闻,又能让他动情的男人很难,但薄霖嫌他们脏。
“滚!”
可那男人像是聋了一下,一下下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后和脖颈处。
一道火苗从薄霖心里串了出来,他的喉结在黑暗的卧室里无声无息的滚动两下,随即他张开干涩的唇,声音低哑又冷淡:“我不在下/面,滚下...”
直男花简没滚,并且他堵住了那张灼热的唇。
一个被下药,一个醉酒+发烧,两个人混混沌沌在欲海臣服,配合的非常默契。
一夜缠绵,生物钟非常准时的薄霖在6点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