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根本不是!

秦辞知道谢家出事,第一时间赶去关着崔照的派出所。

这才知道被打的不是谢知潭。

因为没了谢知潭的联系方式,他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这里。

谁知道再次暴击听到花简心声里的胡说八道。

什么喜欢,什么醋桶,简直要恶心死他了!

这会他实在恶心的说不出口,只能随便拿普尔顿随便搪塞一下。

谢知潭看着路况,往右打了转向灯,减速停在路边。

“我不会和你一起接待普尔顿,没别的事你下车吧,前面拐过去就上高架了。”

秦辞不动,留给谢知潭一个后脑勺。

谢知潭摁了一下眉心,“秦辞,说起来咱俩没有大矛盾,读书时住隔壁,但也只是点头之交。”

“回国后,除了舒尧的事,我应该没有其他地方得罪过你。”

秦辞还是不语。

谢知潭不得不妥协:“听课证我答应帮舒尧办了,好不好?”

“你是秦家大少爷,我只是个教书匠,并不想跟你为敌,花简他还小不懂事,也希望秦大少放他一马。”

“咱们的事就此揭过,以后我和我弟弟见了你都绕着你走,好不好?”

谢知潭从未这么耐心过,秦辞却不知为何突然炸了!

他陡然转身高声道:“什么狗屁听课证,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说听课证的事了?我在跟你说接待普尔顿的事!”

“秦辞,我不..”

“不行,到时候你必须跟我一起招待他!”

秦辞说完拧开门下车,很快招了辆出租车消失了。

甚少说脏话的谢知潭也难得被激出了火气,狠狠在车里爆了几句粗口。

另一边出租车上,司机问秦辞去哪儿,秦辞却一直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