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薄总喜欢喝调酒?听说你那位漂亮的小友就是一位迷人的调酒师。”

“可惜他最近请假了,不然我今晚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普尔顿家主边说边遗憾地摇头。

很快,他转头看回来:“薄总怎么不走?”

薄霖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家主现在可不像求我办事的样子。”

普尔顿家主笑着说:“我很喜欢你的性格,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华国名字,我的华国名字是苍术。”

薄霖脸色依旧冷厉:“苍这个姓氏并不多见。”

普尔顿家主语气怀念。

“苍术是个中药名字,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为我起的。”

“她是我孩子的母亲,请薄总务必看在我年老孱弱的份上,帮我找到她为我留下的血脉。”

薄霖语气平淡,“子孙缘分这种事按照华国古人的说法都是命中注定的,这么多年家主都没想到找这个孩子,年老孱弱时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普尔顿家主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他微眯着眼看着薄霖不语。

一老一少在走廊里站了许久,直到不远处的电梯再次响起。

普尔顿家主率先错开视线,那股被毒蛇盯上的凝视终于挪开。

薄霖蹙眉,就听对方说:“我这人不信命,好了,薄总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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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简来到谢家时,明显察觉到别墅非常冷清。

除了一楼大厅亮着灯,其他几层都一片漆黑,看着十分落寞。

“二哥,什么事这个时间让我回来。”

客厅的桌子被谢知潭用来办公。

花简记得这张桌子时常被花夫人用来修剪花草。

想到花夫人,花简本就不好心情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