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在意,难道最近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
他修长的手指猛地一顿。
是普尔顿家主认花简当干儿子的事。
他拿起手机想给花简打电话,但很快他又停住。
不急,先不能急。
他缓缓吐口气,不如等花盈柔自己动作,露出破绽再说。
谢知潭的想法很多,却怎么都猜不透一个女人对自己亲生儿子刻意打压,不希望亲生儿子过好的原因。
除非不是亲生的。
谢知潭不由哂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依花盈柔的性格,如果花简不是亲生的,她绝对不会将他带进谢家。
应该在嫁进谢家前就把花简甩掉。
虽然立刻否定这个猜测,但莫名的情绪依然萦绕在他脑海中。
最终谢知潭还是拨出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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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辞出国已经一周。
他在国外读书几年,虽然学业一塌糊涂,但酒肉朋友却交的不少。
那些人都是一些出身豪门,又没有继承家业烦恼的二世祖。
他们聚在一起,除了Party,就是出海,跳伞,赛车。
秦辞不近女色和男色,更是被家里老头子耳提面命,但凡碰一次上瘾类的药品,他就再也别想回国。
所以有秦辞在的party,虽然看着嘈杂混乱,但除了酒以外的东西,party上就没有其他不干净的东西。
这些全都玩了一遍,秦辞觉得意兴阑珊。
江岳明问他:“要不回去?听说花简那小子最近在帝都很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