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薄霖也朝那个方向看去。
花简蹙眉:“刚才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瞪我,别担心,应该是错觉。”
薄霖若有所思点头:“那走吧,普尔顿看中了两幅亦双的画。”
花简不置可否:“蒋瑞明不会舍得卖掉的。”
...
“普尔顿先生,您真是我的知己!没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能与您相识!您这么亦双学姐的画,说什么都要将这两幅带走。”
普尔顿余光扫到花简脸上的惊讶,心中哂笑。
他太了解蒋瑞明这种文艺人心中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普尔顿淡淡笑了下,“况且我作为花简的父亲,确实该支持他的艺术工作,这样,之前我们商议过的学生创作奖学金就如常进行,缺少的两幅画,我会再从我私库中拿出画作来填补。”
“这..”
蒋瑞明求助似的看向花简。
奖学金创作协议如果签订,那就是10年,每年两次,那就是20次。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更何况国外收藏圈子都知道普尔顿收藏疯子的大名。
他拿出的画作绝对都是无价之宝。
“既然我干爸都这么说了,蒋馆长就不必客气了。”
蒋瑞明并不是犹豫的性格,只要普尔顿不是来要《遗憾》,其他画作他都可以考虑。
“那就多谢普尔顿先生对帝都高校年轻的艺术创作者的支持。”
普尔顿见他识趣这才满意点头,“花简,你和薄霖陪我转转,蒋馆长去忙吧。”
他自从踏进良辰画廊,就一直在亦双的作品前徘徊。
薄霖对这些不太懂,中途被姜凯叫走处理工作,这里只剩下花简和普尔顿。
花简:“干爸,您那位红颜知己的画作风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