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霖此时也有些后悔那日跟花简说过的话。
花简本无意要普尔顿家主的遗产,是薄霖劝了他。
现在看,他那天的劝说只会让花简徒增烦恼。
薄霖略显懊恼地开口:“都怪我。”
花简从他怀里抬起头不由笑了:“咱俩在自我批斗吗?”
薄霖凝视着他眼睛歉意道:“是我没有想明白。”
花简亲亲他的唇轻声说:“我懂你。”
自从宴会结束一直到深夜,花简都没再见到普尔顿家主。
后院意外的安静。
花简走到一楼,看到某个房间门口守着4个保镖,章笑然应该就住在里面。
他讪讪而归,回到卧室后没想到还有惊喜在等着他。
薄霖正在脱衣服,花简睁大眼,有些看呆了。
他的礼服外套已经脱掉了,里面是非常普通的衬衣。
最关键的是他裤子先于衬衣早早脱掉,脚下是白色的短袜,衬衣略大盖上半个臀部。
至于他挺翘结实的臀部包裹在白色内裤中。
薄霖的肤色带着蜂蜜似的色泽,甜蜜、性感、诱人。
他一无所知时,不远处站立在门口的花简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他在想,他以前到底蠢成什么样子,竟然要跟薄霖做单纯的好朋友?
头顶的射灯昏黄暧昧,薄霖不知道在做什么,衬衣脱了一半,低头开始翻找东西。
露在空气中的半个肩膀,肌肉流畅,随着薄霖活动,肌肉的线条愈发明显。
花简眼睛微眯,想起来他曾经对它做的事情。
但那些肆意的日子,仔细想,竟然像是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