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找到对接的人,送过去体检报告,这才领到一件工装。
调酒是他驾轻就熟的工作,工作场地就在大厅一楼的吧台后面。
这里大的离谱,私人吧台里的酒水品类竟然比[S.O.]还多。
陆泽西站在二楼的扶栏旁抽烟,眼神一直盯着行云流水般调酒的男孩。
“薄霖你猜楼下那个口罩后面长什么样?”
薄霖眼神微转,在看到吧台后的男孩时眼神一顿,像是刚才路边看见的人。
他淡漠地收回视线:“我不喜欢男人,没兴趣猜。”
陆泽西嗤笑:“35岁之前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你他妈竟然还是个处?只要你不阳痿,对着女人不石更,对着男的绝对会石更。”
薄霖蹙眉:“恶不恶心?”
陆泽西自己喜欢男人,就神经病一样觉得没有情人的薄霖也喜欢男人。
想到搔首弄姿的男人在他面前晃,薄霖就犯恶心。
陆泽西瞥他一眼:“我等着看你老房子失火。”
薄霖随意道:“绝对不可能。”
陆泽西也不争辩,他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进去吧,晚上开瓶新酒。”
下午不到6点,花简正在吧台后摸鱼,忽然被一个管家叫去二楼调酒。
这是花简常做的工作。
刚到二楼,管家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他给花简指了是哪个房间随即匆匆离开。
花简自己过去,刚走到门口想要敲门时。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白色衬衣的高大男人脚步略显虚浮地往外走。
花简眼睛微睁立刻想往后退,那人脚下不知道踩了什么滑了一下。
就这么着,花简跟他视线相融。
这人长得好帅,神色好镇定,花简脚下一滞,下意识抬手接住“投怀送抱的”白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