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摇了摇头,这鹦鹉好像把自己当敌虫了。
“我来猜一猜,你是被迫的?你是来监视安纳坤的。”楚文卿虽是问句,但很笃定。
看起来,这个安纳坤很喜爱雌君,应是那种被哄骗在家的角色。
“安纳坤不是贵族?”
若说谁能监视安纳坤,那么,首先怀疑的就是…
“谁告诉你的。”黑溜溜的眼神突然盯着楚文卿,鹦鹉晃着脑袋,左瞧瞧,又看看。
“你啊,”
“不是我,不是我。”鹦鹉有些慌乱,在笼子里来回乱窜,急的直跳脚。
“我帮你逃跑如何?”
“不跑不跑,我要回去回去。”鹦鹉急红了眼,开始无差别攻击,楚文卿被迫,只能将手远离笼子,防止再次受伤。
“你有把柄?”
鹦鹉一愣,楚文卿抓住间隙,乘胜追击。
“自由诚可贵啊!你那么会装死,不会没想过逃跑吧。”
这鹦鹉连出声都不出声,宁可被误解,担着被扔的风险,也不愿哄骗安纳坤,想必是有感情了吧。
“你跑了,安纳坤会受到伤害?”楚文卿猜测着。
“恩。”鹦鹉嘟囔了一句。
“骗你的吧,安纳坤再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家主。”楚文卿自言自语道。
“不是的,不是的”鹦鹉为了让楚文卿相信,说了一大串,“软禁,是软禁,爱的陷阱。嫁妆,钱,为了钱,不知,傻的,”
“那雌虫为了钱迎娶的安纳坤?”楚文卿在鹦鹉的一串话中,寻找有用信息,“安纳坤不知道,被蒙骗在假的爱情里?”
“恩恩。”鹦鹉点头如捣蒜。
“去母留子,去母留子。”
“安纳特尔不是安纳坤的孩子?”楚文卿长大了嘴,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