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肯桑吃惊,然后大笑,“果然和凯洛斯在一起的脑子都有问题,怎么,你没发育的连耳朵也聋了?”
“脑子有问题的是你。”凯洛斯下结论,一挥手,全部精神力向安纳肯桑袭去。
安纳肯桑本想躲避,可回身时看见熟悉身影反倒应了上去。
凯洛斯冷笑一声,挑眉越过安纳肯桑,看向他身后刚刚到来的安纳特尔。
凯洛斯再次挥手,将碍眼的安纳肯桑清开。
楚文卿一打眼就认出了,为安纳肯桑撑腰的就是凯洛斯的前未婚夫。楚文卿端起架子,轻蔑的白了安纳特尔一眼,轻声与凯洛斯道:“我们走吧。”
“等等,”安纳特尔回去后应该是受到了教育,现在不似之前暴躁,反而很平静的挽留着,看架势似要与楚文卿交好,“楚文卿阁下,你我同为雄虫,何必自相残杀?”
“嗯,”楚文卿一时猜不出安纳特尔葫芦中卖的什么药,坐在轮椅上,等着安纳特尔的表演。
安纳特尔像是没看见想要与他搭话的安纳肯桑,闪身越过阻挡的手,向楚文卿的方向走了两步。
这两步恰到好处,既遮挡了楚文卿看向安纳肯桑的视线,又不会太近给楚文卿带来压迫感。
“你可能不太了解,强迫未成年雄虫结婚是重罪,你将获得很大一笔补偿款,而且,你还可以摆脱他军雌的限制,可以立刻娶任何雌虫的。”安纳特尔向楚文卿普及着。
“一笔很大的补偿款?”楚文卿玩味的看向站在身边的凯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