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秋睁开眼,只感觉全身都散了架。
沈柯说到做到,真的没有让他疼,后面的某个地方除了古怪的酸胀感并无任何不适,只是腿部与腰使用过度,哪怕是微微一动都能感觉到难受。
他想要坐起来,却被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沈柯抱住了。
沈柯说话时还带着些未清醒的鼻音:“再睡一会,我续过房了。”
“可是今天上午本来是要去新加坡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的。”温白秋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昨晚着实是有些太疯狂了,到最后温白秋的意识几乎模糊,在不知第几次之后掉了眼泪,被沈柯连哄带骗地说出不少羞耻的话来。
沈柯还没睡醒,但听见温白秋沙哑的嗓音后还是从被子里爬出来,用温白秋喝牛奶的马克杯给他倒了杯温水:“你先喝点水。”
温白秋接过马克杯喝水,也不抱怨沈柯昨晚过分的行径,只是用眼神询问他“我们还去新加坡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吗?”
“这次就不去了吧?”沈柯道,“我们晚上再去鱼狮公园和滨海湾花园逛一逛,顺带在那里订的宾馆住下,”
温白秋有点失望:“我本来还想着带你去看看新加坡的清北的,好可惜。”
沈柯怎么都没有想到,温白秋被自己折腾的半宿之后醒来既不抱怨也不控诉,反而是在遗憾不能带他去看景点。
他一直都知道温白秋温柔,每当他认为这就是温白秋对他最好的时候,温白秋总是能给他更好的。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好啊。
沈柯上床,轻轻抱住温白秋的腰:“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纵容啊……这样我会越来越贪心的。”
“那你就贪心呗。”温白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是我喜欢的人啊,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