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那笑得跟哭一样,“不麻烦。”
他要去找克利斯,拍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库里温柔道:“殿下,我带您去用餐吧,顺便送您回去。”
“不用,我马上就走,同舒凛一道。”
现在自己手上受伤,他可不敢单独与库里一道,出了个什么事他不一定能应付。
“哟,你这咋回事?才这么一会儿不见就负伤了,你和克利斯动手了?”舒凛敲了敲他手臂上绑的夹板,又道:“就算你动手克利斯也不会动手吧,跟你说了要对虫温柔对虫好,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不像话。”
现在没其他虫在了,顾淮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用眼刀将幸灾乐祸的舒凛刮了一遍。
舒凛:“他同意跟你回去没?”
“我怎么知道?”一说起这个,顾淮心里的火苗又开始膨胀,就算是在会议上与那些居心叵测的老家伙过招他都没做到这种程度过,现在居然因为一只脑子有坑的雌虫搞成这样,“他爱回去不回去,惯得他!”
站岗的军雌见雄虫好好地来,双手上了夹板地走,在心里为伤害雄虫而即将倒霉的雌虫默哀。
接下来一个月,顾淮也不再跑去找克利斯,有意避开与克利斯有关的消息,与他出门回家的时间错开,舒博文私下里也问过他情况,被顾淮随意几句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