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有些急了,本以为这会是个很容易完成的任务,没想到这两只雄虫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兮小心地摸索着袖口,眼里泛起泪花靠近顾淮,企图引起雄虫的怜惜。
但,顾淮是谁,在他眼里这并不会引起怜惜,反而让他有些看不了,这就好比一个和他差不多高大的Alpha在他面前流鼻涕抹眼泪一样。
顾淮继续用刚才模模糊糊听季康闫在台上说的话对雌虫输出,同时又留意到周围更浓郁的香味,更是夸张地远离雌虫。
暗暗关注那边状况的虫皇差点被顾淮的一番操作气出心梗,这雄虫其实就是故意的吧!改被迷惑时不配合,不该被迷惑时被雌虫迷得晕头转向。
季康闫看出虫皇的恼怒,转头对正在摸药瓶的舒博文不悦道:“这可是虫皇陛下的一片心意,你家那两只没规矩的虫崽不懂你还不懂吗?为何把酒放到一边不喝?”
舒博文不好意思笑道:“这不说虫皇陛下有心嘛,要不是侍者端酒上来,我差点都忘了该吃药了,只是我这药得按时吃拖延不得,吃了药啊还得戒酒,要不是为了虫族大业,我这一条老命没了就没了,怎会不顾陛下的心意呢,陛下,我对虫族可是真心的啊,我一定会去好好管理我家的雌虫,争取为虫族再做出一份贡献,早日生个雄虫崽!”
虫皇皮笑肉不笑道:“只是一杯酒而已,博文严重了,你能有这份心我就很欣慰了,继续坚持啊。”
“一定!我一定会坚持到底的,我这就去教育那两个不省心的兔崽子。”
说完气势汹汹地朝着顾淮他们走去。
虫皇眼里闪过狠厉,转而又恢复成和蔼可亲的模样。
还没等舒博文教育上呢,会议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元帅,您不能进去,虫皇陛下正在召开会议,没有允许任何雌虫不得入内,请你立刻离开!”
“笑话!我身为陛下的雌君,应该时刻为陛下的安全负责,早在十分钟前陛下与我的信息定位就消失了,现在我要进去保护我的雄主,你竟然敢拦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