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大软床旁边还有一架折叠床时,克利斯有被深深地感动到,他没想到雄虫竟然这么贴心,连床都已经给他搬来铺好了,小西米至少在上司这里混得还不错嘛。
他自以为贴心地把床拖到墙角,心想,雄虫说不定还会因为他这个举动夸赞他呢,没有对自己上司动不该有的心思,非常好,合格。
“你离那么远干什么?”顾淮看着他昨晚大半夜爬起来搬的床又回到墙角,不高兴的问道。
克利斯信心满满道:“少将您就放心吧,我不仅会保护好您的安全,我也一定不会对您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您就安心睡吧。”
顾淮坐到床上,面色平静,但语气却很是嫌弃不屑道:“就这样你还能对我做出什么过分举动?”
榆木脑袋,既没有色心,也没有色胆,白瞎他忙活了一阵子,还不如让他睡四人间,眼不见心不烦。
克利斯保证:“您放心,我能坚持住!”
顾淮一哽,生气地拿了睡衣进浴室里去了。
克利斯警觉,有煞气,他严正以待,一直到雄虫出来睡到床上。
顾淮躺在被窝里,阖上眼帘,道:“你的坚持就是坚持盯着我看?”
趁着雄虫看不到,克利斯做贼似的用手摸摸鼻子下方,尴尬地假装整理床铺。
靠!大话说早了,他又不是西米,那么正直干什么?
一边儿扯被子,一边儿还偷偷斜视大床上那鼓包,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