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斯虚着眼睛看他,迷迷糊糊道:“雄主,你是不是又想扎我屁股?”

“哪里学来的污言秽语。”顾淮继续板着脸。

“难道不是吗?你之前不就是在扎我屁股吗?”

“那叫完成大道之演化,繁衍生息。”

克利斯把被子扒上来盖住自己,“才不是,繁衍生息不是叫你用针扎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是谁昨晚哭着求饶的,针吗?我的实力难道你还不知道?”顾淮把雌虫拖过来压在身下。

“雄主,你还真是越来越闷骚了,别强行解释转移话题……”

“咚!!”

克利斯收回脚,看着顾淮,“雄主,我好像踢下去了什么东西。”

“没事,我们继续。”

“我看到了,是注射器。”

顾淮:“……”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就说上次那不是错觉。”克利斯双腿盘坐在床上,面前摆着一支注射器,开封即用。

顾淮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罪证,淡淡道:“这是一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你想先听哪个?”

“我不听,你就告诉我这干什么用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