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首辅还是不太敢相信，“顾烨有如此自信，是顾烨有足够的能力和才华，但我们沈家不同。”

“不，祖父，我们沈家也可以！”

沈良闻言坚定继续道，“祖父，以我这几年与九皇子，和钰哥儿接触获得的消息来看，九皇子和顾大人的眼光，根本就不在这大晋朝。”

“晋朝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方土地罢了，他们想要的是统一整个华夏大地，是富饶广阔的海外。”

“祖父，九皇子想要的是星辰大海，他需要人才，只要是对他有用的人，至少在完成这伟业前，他都可以极大限度的容忍。”

沈首辅听到这里，惊得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

好半晌，他才喃喃道，“九皇子和顾烨当真，当真如此想吗？”

“祖父，反正跟着四皇子也是死路一条，生机渺茫，我们何不赌一把？”

沈良循循善诱劝说。

……

谢府。

谢太傅也是神情恍惚，看着自己孙子侃侃而谈。

谢寒祯认真分析，“祖父，有顾大人在，二皇子这艘船迟早沉，咱们现在下船晚了是晚了点，但也还来得及。”

“顾大人都不怕自己功高盖主的帮助九皇子，我们又何需担心做个墙头草？祖父您可是三朝老臣了，下面还有大批官员听您的话……”

“九皇子登基后想要稳定朝纲，短时间内绝不会对我们下手，届时最坏的结果，就是咱们激流勇进，祖父您和叔伯们辞官，家族沉寂下去……”

“可等十几年后，我们这些小辈成长起来，家族岂不是又能繁盛？怎么都比陪着二皇子走向死路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