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正事,乔忠国瞬间面色凝肃。
“那谭瀚池你可找人护住了?”
乔天经立刻点头,“用的是您的暗卫,我抽调了两人。”
乔忠国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暗卫,那是当初和他一起上过战场的狠角色,令行禁止,来去无声。
乔天经刚满十七岁的时候,乔忠国就将暗卫的一部分调度权分到了乔天经手上。
乔忠国闻言微微敛眉,“怕是不够,再调四人。”
乔天经忍不住讶然,“谭瀚池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学子,庆国公会花那么大力气杀他不成?”
乔忠国的神色瞬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老大,我防的不是庆国公府的杀手,而是二皇子。”
“他如今虽然才十三岁,但是从娇娇的预言中可以看出,他心机深沉,手段层出不穷,就是最后的赢家。”
“所以,千万不要因为如今一切还未发生就小瞧了他,毕竟那是娇娇口中的天命之子啊。”
乔天经闻言不由地凛然肃立,重重点头。
“儿子受教了!”
乔忠国对这个从小聪慧的大儿子还是很放心的。
“护住了谭瀚池,我们便掌握了先机,其他的,端看老子在朝堂上如何撒泼了!”
乔天经想起乔忠国常常在金銮殿上靠一张老子嘴和那无人能敌的气势大杀四方,喷得昏天黑地,不由地会心一笑。
几日后,春闱如期而至。
顺天街四周所有摊贩、夜市都给禁了,到处都一片静悄悄的,务必给到参试学子最好的答卷环境。
到二月十八日这一天,一连三场春闱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