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那些站队大皇子的臣子吓得面色惨白,几欲昏厥,站队二皇子的也跟着直冒冷汗。

无论如何,南离国的储君之位,不,是国主继任人再无异议!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令人悲痛的大事。

大皇子谋逆的消息传到申府时,申家家主申高朗心忧国主太甚,竟突发心疾,一代名臣就此陨落,令人唏嘘。

孟谷雪抱着娇娇入了座,又将方才和娇娇说过的内情再说了一遍,这时候才问起乔家接下来的安排。

乔忠国听闻申家一事,久久没能回过神来,半晌才沉沉说了句:“如此良臣,乔某该当上门一祭。”

乔天经见自家爹感触太深,一时半会缓不过劲来,便开口回答了孟谷雪:

“想必太上皇的寿宴还是会如期举办,我等依旧会按照原计划,参加过寿宴再归国。”

“若新国主的登基大典是在寿宴后,那该是要参加过大典再计划归期。”

孟谷雪闻言忍不住搂紧了腿上的娇娇,她自然是希望乔家留得越久越好。

如今南离国的大事是落下帷幕了,但还有一个大隐患藏在暗处。

“沈元白始终没有消息。”孟谷雪忧心忡忡地说道。

娇娇闻言抬头看向孟谷雪,似乎早有成算般温声说道:“孟姐姐,沈元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银珠在此筹谋这么多年,陪着大皇子演了这么久的戏,如今功亏一篑,就算沈元白能释怀,银珠肯定也不会甘心的。”

“再者,车太师还在呢,这次车太师的计划应该同我们差不多,沈元白估摸着会和车太师一起离开,毕竟他就算要进北国王庭,也得有个‘引路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