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他到底有何用意,但暂且往最坏处想,若今日所闻是沈元白和那莫少将军演的一场戏,极有可能是为了引我们上钩,或许对面早已设好陷阱。”
“若沈元白和那少将军确实不和,那今夜就来个一箭双雕,将这少将军掳来的同时,探一探沈元白的底!”
至此,乔地义心中已有计划。
乔伯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着实不擅长这些弯弯绕绕。
原以为二少爷和他一样,走的是以武服人的路子,没想到二少爷说起计谋也头头是道。
这时乔地义招了招手,乔伯和萧千月赶紧拢了过来,三人嘀咕了一阵,而后静待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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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武定河两岸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火光。
乔地义看到这里,倒是暗暗点了头。
那少将军嘴上虽说着待不住了,但真到了晚上,也警惕地不曾燃起火堆。
北境的夜晚,寒气侵体当真难熬,连连守了两个月也确实不容易。
乔地义一再在心中高估那少将军,而后打起十二分精神,孤身穿梭在黑夜的白桦林中,他手中匕首紧贴小臂,泛着寒光。
很快,他视野中便出现了交城士兵的身影,还有低低的说话声。
“娘的,再这般守下去,老子的命根子都得冻废了。”
“少将军不是给莫将军去信了吗?快了快了!”
“快个屁啊,北归王还在此处,他不走我们怎的走?老子就想不明白了,他娘们一样的身板,干嘛过来找罪受!”
“嘘!你不要命了!”
“安心吧,他现在定缩在帐内,锦被貂裘加身呢,哪像我们这些贱命,在这里挨冻啊!啧,你还真别说,那北归王的脸蛋真是......听闻和玉琉公主像了十成十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