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并不都是美好的,但那些都已经是构成了如今的他的灵魂的一部分。

而这是无法说出口为任何人所知的。

所以沈言只能笑笑不答。

好在张老师本意也不过是吹一下他的彩虹屁而已,并没有继续抓着这点不放。他一边翻着手里的日程表,“收录曲他们三个基本都录完了,就在等你一个人了,所以之后两天还是录你的,回去记得好好休息,调整下嗓子的状态啊。”

“然后你还得再录半天,之后他们三个也要再补收一些音,”张老师一边翻着日程表确认着,一边说着,“……再之后就要录《不想爱》了。”

“因为这首确定要做首轮主打了,对成品的要求也变高了。”张老师说着看向沈言,“怎么样,你现在的状态,能做这首歌的指导吗?”

来自七年后的沈言,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创作者的沈言,当然已经做了很多次录音指导,毕竟只有创作者,最知道歌曲所要表达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但这首他甚至不确定是否能和他所创作的那首《不想爱》看作是同一首歌的歌,让他来做指导,他的确是不确定的。

毕竟他并不知道这条时间线上的沈言,又是如何创作出这首歌的,他们的所思所想,是否是一样的?

他不知道。

更何况,万一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细节,做指导时也很容易让他暴露出异样,可能不小心就会被人察觉出什么,这对他是非常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