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霖冷笑了声。
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但也不怕麻烦。
商霖当初敢对商怀章放狠话,他说的那些他不是做不到,他只是不想去做,就像他老爸让他管理家里的公司,他只是不想,而不是他真的学不会。
陆运晨离开后,商霖看向陈石溪,刚才陆运晨说那一堆话,与其说是在恶心商怀章,不如说是在恶心陈石溪:“这种人你越是理他,他越兴奋,不理他,他自己就消停了。”
“嗯。”陈石溪照例关心了一句,“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结的痂已经脱落了。”商霖卷起袖子给陈石溪看了眼,结痂脱落后的那块皮肤呈现暗红色,仿佛梅花落在雪地,格外明显。
“后背的呢?”陈石溪问。
“一样。”商霖放下卷起的袖子。
陈石溪到这里才算完全放心。
后面陆运晨没再来恶心人,商霖这一天过得还算自在。
一天的课结束,商霖请客,带着陈石溪去了陈石溪最爱去的那家烤肉店。
没带商怀章是他俩看着对方会吃不下饭。
当然商霖无所谓,他怕商怀章吃不下。
没带徐高逸是陈石溪看着徐高逸吃不下饭。
陈石溪有多记好就有多记仇。
同样,徐高逸也讨厌商怀章。
商怀章因为他耍流氓凑了他。
耍流氓有错,但徐高逸只会认为别人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