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根本就不打算砸玻璃,而是对准玻璃的合金边框,狠命地把边角砸至变形。
里面的人听到窗外打砸的声音先是吓了一大跳,接着转身朝屋外逃走,结果发现这房门怎么也打不开!
门窗两个出口都被堵死,袁一维心里涌出不祥的预感,立马去床头柜拿上枪,躲在衣帽间层层迭迭的衣服里。
姜湘抱着杯子瑟瑟发抖,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
就在此时,合金钢制窗框扛不住江渺暴.力拆卸,很轻易就把一整块防弹玻璃卸下来丢在楼下。
居然这么高掉下来也没碎,不愧是华国制造。
没了阻隔,窗外的寒风争先恐后地涌进来,本就没有穿太多的两人立刻感受到刺骨的冷风灌进骨子里,上下牙齿不经意打颤,袁一维死命咬住趁这个时间给自己套上两件续命大衣。
还在床边的姜湘就没那么顺利了。
温度骤降,从零上二十度突然降温到零下二十度,身体热量在短时间内大量流失,姜湘的皮肤肉眼可见被冻得发紫,血液流速降低,心脏负荷增加,随时都有可能猝死。
对姜湘来说,比极限失温更可怕的是眼前这个拿着枪的人。
呼啸寒风影响了江渺听心跳辨别位置的被动技能。
她拿起枪谨慎地贴紧墙壁,在夜视镜的帮助下扫视整个主卧,把有可能藏人的位置都做了随时都有人暴起一枪的心理预期。
姜湘扛不住呼啸寒风,裹着被子蹲在床边抱头,袁一维通过试衣间的镜子,看到了这个入侵者。
“嘿,我说这位朋友,今天来是想求财还是害命?”
他的求救信息终于在慌乱中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