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姐,不是董事,而是老板。
李志成咂摸出点不同的意味,也笑说:“哪儿能有忘了的,这事可轰动了安城的股价,起起伏伏两三周才趋于稳定,连我们家都受了不小的影响。”
苏乐状似感慨:“股市风浪大,但幸好咱们都平安落地了。”
李志成这个人,多疑多思,喜欢把权力死死的握在自己手里,当年江渺甩卖股份一事还被他当做反面教材来教育警示子女。
可如今三年过去回头再看,这排场这做派,人家手里必是有什么后手留着,可惜末日来了施展不出来什么而已。
于是他接着试探:“唉,我这侄女命苦啊,小小年纪没了双亲不说又碰上这末日,也难为她能在末日挣扎出这份局面,我这个做叔叔的看着心里都高兴。”
苏乐滴水不漏:“多谢李先生挂念,我会向老板转达您一片心意。”
两人又聊了小一会儿,这女秘书说话真是一点话头都没留下,尤为滑溜让人抓不住继续深问的机会。
又过了十来分钟,苏乐起身整理整理衣裙,满绿的翡翠手镯不经意露出来:“抱歉,能问问洗手间在哪儿吗?”
李志成看着空空的茶盏,挥手:“刘助理,你带苏小姐过去。”
“多谢。”
难搞的女秘书走了,剩了个看着年岁也不大的毛头小子。
李志成从茶几下拿出一包烟递过来:“小兄弟抽不抽烟?”
方阳摆摆手:“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