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闪着寒光的刀子割向自己的肚皮,虎妈妈好似明白了什么,没有反抗,只是伸长脖颈拼命压制痛楚。
突然,江渺好似闻到了熟悉的雪松冷香,虎妈妈也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开膛破肚的自己。
该是仙君帮了忙,麻痹了它的神经让它感觉不到痛苦。
有了‘麻醉剂’的加持,江渺下刀更快更果决,十分稳健地割开皮肤、薄薄的皮下脂肪组织和肌肉、子宫浆膜和肌层,随着羊水地涌出,江渺终于摸到了带着胎膜的小老虎。
剪断脐带,她撕开小老虎鼻腔处的胎膜甩出羊水,在听到嘤嘤的声音后把它放在虎妈妈的脸颊边。
虽然它已经没力气再做什么其他的动作,但是还可以为孩子舔去胎衣舔干身上的毛发。
直到它喘着粗气手脚抽搐再也舔不动的时候,就用鼻子推着小老虎朝江渺拱来。
这是在托孤啊。
小家伙看着只有两个手掌大,许是早产的缘故身上的毛发还有些稀疏,身子不算很瘦,毕竟整个母体的营养都用来供养它了。
自己亲手接生出来的孩子,江渺总是有些不忍。
她俯身把小家伙抱在怀里,虎妈妈最后再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才憾然闭上眼睛。
像是感觉到妈妈的离开,小家伙在怀里很不安分地大叫。
江渺先把它带回房车放在恒温保育箱里,再去外面用自己粗糙的缝补技术把虎妈妈的肚子里外缝好。
虽然看着皱皱巴巴的,但她真的尽力了。
修补完成后,她用湿帕子把虎妈妈身上的血迹和脏污简单清理一下,找了个形状大小差不多的木箱子放进去,再收进空间里和她爸妈的骨灰盒归置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