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副团长!”
所有的教国士兵愣在了原地,仅仅是这个短暂的错愕就又被构装体们推下去十几人,原本拥挤的城墙变得略微宽松,但没人在乎。
此刻,被剥地干净的玛莎身上烙印着如同烙铁一般的锁链痕迹,本来如同男人般健壮,足以随意在马上挥动骑枪的身体像是漏气一样变得和寻常修女没什么两样。
但脸是不会变的。
同样还有她身上的信仰之力,只是这个信仰之力被榨取、被挤压供给给了珀金城上空亵渎的罪人像!
落在教国士兵眼中,这既是资敌!是叛逆!
“玛莎副团长叛变了!”
第一个士兵高呼。
紧接着更多是士卒或是崩溃,或是不敢置信,他们盯着被绞架绑起看上去无比凄惨,但又极为诱惑的赤条身影——他们可以容忍因为敌人失去贞洁的女人,但不能容忍将自己的信仰之力给予敌人的婊子!
是的,这一刻,曾经被所有人敬仰,受大量修道院修女尊敬的玛莎成为了教国士兵眼中的婊子。
“杀了她!处死她!”
这些骑士再一次狂热了,他们举起自己手中的十字剑像是矛一样刺向构装体,偏折的效果对于刺击效果并不理想,但刺击的创面对于无数砖石构成的傀儡并没有太大伤害。
一时间,城墙上再一次陷入鏖战。
“这就是你的后手?用一个失败者来动摇军心?”
加缪好笑地将视线在珀金和玛莎之间转动,他不是下面那些主的刀锋,他是圣旗军军团长,是军人中的教士,是教士中的武人。他知道亵渎者加略的把戏——能够窃取信仰之力,甚至封锁他人信仰之力的能力。
也对于战场上的输赢、阴谋阳谋有着清晰的认知。
只是这样对他而言并没有之前的陷坑来的经验——没有人在自家门前制作陷坑。这是反常识的。
而眼前的这些把戏,都是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