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样,他才会从当前的情况里解脱。
毛茸茸柔顺的尾巴缠着手腕骨,慢慢滑了上去,陆锦书朝云楼贴近,念叨着要水和冰。
贴上的瞬间,好像一团火包围着全身,从被触摸到的那个位置蔓延至四肢百骸,无法躲开。
打湿的帕子落在床榻上无人问津,任由它慢慢浸透了被褥。
云楼叹了口气,一手捏着他的肩往后退去,另外一只手却被尾巴紧紧给缠住。
心头一跳,云楼压低嗓音,“蠢狐狸,把你的尾巴收起来。”
尾巴钻过袖袍,缠绕在手腕上方,犹如被一团炽火给包围。
陆锦书眉头一皱,低下脑袋咬住那只推他的手上,连带着布料也含在了口中。
被缠得没了办法,反倒是对方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云楼意识到今天晚上怕是不能轻易脱身。
心里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叫个人来,怀里倒是先扑进了一个火团子。
火团子湿润的舌尖在脖子上作乱,手上的尾巴也随着这个动作圈住了劲瘦的腰身,死死缠着动弹不了分毫。
额头上渐渐沁出一层冷汗,嘴唇抿成一条缝,衣衫开始凌乱起来。
云楼气笑了,伸手捏住陆锦书的后脖颈往后拉去,俯身盯着他的眼睛,“蠢狐狸,看清楚我是谁?别乱发/情。”
所谓春潮,就是妖族的发/情。
耳边嗡嗡响,好似来自遥远,听不清楚说的话。
陆锦书眉头一皱,极其不舒服起来,“难受。”
尾巴用力一甩,云楼就被陆锦书丢到了床上,翻身扑倒在他身上,在他身上嗅来去,“香,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