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陆锦书抱着男人的腰,脑袋蹭着肩头,“云楼,我难受。”

“哪儿难受?给我说说。”云楼满脸心疼,恨不得受到折腾的人是他自己。

陆锦书呜呜两声,头埋在肩窝处,语气无力,“哪儿都难受,浑身都难受。”

说不出怎么个难受法,但确实是全身都很难受,难受到昏昏沉沉睡不着。

“阿书别害怕,最多在明日,我就会把解药找到。”云楼搂着他的腰,语气轻柔的不可思议。

低缓的语气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陆锦书抬眼看向门口的方向,“云楼,要是我死了,你怎么办?”

云楼无奈叹气,沙哑着嗓子问他,“那阿书希望我怎么做?但凡是你说的,我都会按照你的心意来。”

陆锦书哼唧两声,从门口收回视线,落在挺直的脊背上,“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难道你不应该说,你给我殉情吗?”

“原来阿书竟然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吗?嗯?”云楼低笑一声,充满着打趣,“原来阿书已经爱到我,离不开我了吗?连殉情都想到了。”

“云楼!”陆锦书老大不高兴,轻咳几声掩盖过去羞赧,耳根子悄然挂上红意,“没你在我睡不着,你陪我睡好不好?”

他如今在这里只有一个人,云楼不在身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连觉都睡不安稳。

云楼脱掉鞋子翻身上床,把人搂在怀里紧紧抱着,“我怎么觉得,阿书如此好像真的离不开我了一样?”

“对啊,自我决定来见你时,我心里就有一股不安。”陆锦书戳了一下他的胸膛,抬眸而望,“我离开我的父母,离开我熟悉的地方,云楼。”

陆锦书认真的说:“我并不是非你不可,可我也非你不可。”

如果不是天道在其中作祟,他会忍着思念之痛,好好活着,不会来找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