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书满是抗拒,可怜兮兮的,眼瞳湿润一片,“苦。”

“那我喂你。”云楼不为所动,低头喝了一大口药,朝陆锦书逼去。

陆锦书面露嫌弃,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那什么,比起你喂我,我还是自己喝吧。”

云楼动作微顿,眼里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

阿书是在嫌弃我?

云楼被迫咽下口中的药,微微垂头气势低沉起来,语气落寞,“在床上时阿书尚且都能帮我*,为何如今只是喂药而已,阿书却避如蛇蝎?”

陆锦书头皮一麻,心虚地抠着碗沿。

云楼那边也没放手,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那什么,床上的事情怎么能和日常生活中的事情相提并论?”

“我都未曾嫌弃过阿书,阿书却在偶然间嫌弃我,且还不止一回。”云楼松开手,别开头去,“罢了,阿书如若嫌弃我,又何必眼巴巴的回来?”

云楼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我被你伤到了,你快哄我。

陆锦书撇了撇嘴,低头望着端着白色瓷碗的那只手,好脾气道:“好云楼,我知道不该这样,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连看一眼都曾看他,还说没生气。

陆锦书眼珠子一转,凑过去盯着他的眼睛,嘴唇弯弯,“云天师~我真的错了嘛~别生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云楼叹息一声,心里到底有一些落差,松开手,“阿书喝药吧,我出去办点事。”

“云楼。”陆锦书拽住云楼起身的动作,鼻尖微红,“云楼,别生气了嘛,我只是不习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