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习惯,哪有人喝药是这么喝的啊?
而且,这真的不关嫌弃不嫌弃的事情,他真的只是不喜欢这样而已。
可看云楼的面色和说话的意思,云楼就是在意这件事情。
陆锦书张了张嘴,顿时委屈不已,“你去吧,早知道就不来找你了。”
本来就还在病中,生病的人到底带着一丝矫情和敏感的意味。
陆锦书别开头,冰凉的眼泪断了线的落,断断续续道:“你以为两年多的时间,就只有你想我,难道我就不想你了吗?”
“你是天师,你有修为。可我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凡人,我要怎么找你?”
“你们天道不是威胁我就是威胁我的家人,我已经死过两次了,难道我还要眼睁睁看着我父母再次失去我不成?”
“可你们的天道弄出个子虚乌有的妹妹来代替我在父母心里的位置,就是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
“你还说那样的话?早如此,我就该叫天道不让你想起我,我不来了。”
“可来了后不是被人绑就是被人下药,经历这些就算了。见面时你居然还装作不认识我,你还想让我一个人待着。”
陆锦书是真的委屈,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我不想做你的软肋,可我现在不是妖了,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你说那样的话,你不是存心伤我的心吗?满房间都是你的照片,连我父母都在劝我来找你。”
“可就是因为一碗药,这药不喝也罢,让我死了算了。”陆锦书把手里的碗摔开。
清脆的瓷器声响在屋子里,气氛降临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