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陆锦书像只炸毛的猫,“腾”地一下站起身,背对着云楼,“你休想,你那里那么*,而我现在是妖,不行不行。”
到时候肯定痛死了,云楼休想睡他!
嘴唇一勾,神色愉悦起来,云楼歪了歪头,目光肆意在他身上扫过。
“那怎么办?如若不然我把它给切了?”云楼似是苦恼的说。
陆锦书惊了一下,转身面向他,“切,切了?切了那你岂不是成太监了?”
不会这么严重吧?不过是表达一下不想和他睡而已,用得着切吗?
云楼垂落目光,望着水里的情景,“阿书害怕到都如此说了,那我还能怎么办?”
“阿书害怕到如此地步,我也总不能整日看着你,连拥抱和睡到一张床上都令你胆战心惊。”语气落寞带着一丝固执的意味。
陆锦书生怕他真的切了,连连开口,“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就是想再想想,再等等。”
云楼在床上的时候,让他又痛又爽,又恨又气。
不至于不和他睡,就真的要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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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楼,你骗我!”陆锦书脸都气红了,像被烫了一般连忙缩回手来。
连身体都没擦干,拿起衣服起身就落荒而逃。
云楼支着半边脸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那个逃跑的背影。
良久后才低声笑出来,语气无奈,“就这么怕我?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陆锦书一路上骂骂咧咧,“我的眼睛脏了,我的手也脏了,该死的云楼就知道调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