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可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窃听器,还得随时注意。
感叹一下自己逝去的天真无邪的时光,月野杏又打起精神来,“不过哪怕他们有办法对付异能力者,也不太可能应对咒术师,再加上五条悟在咒术界似乎身份不一般,放在那也蛮安全的。”
晚上十一点,月野家关上灯,陷入沉睡。
而此时,月野杏却悄悄带着罗,从窗户跳下,消失在了夜色中。
五条悟在东京的房子位于富人多聚集的静文区,能在东都内部拥有一栋独栋别墅,足以说明五条家的财力了。
月野杏熟门熟路地用钥匙打开门。
昨天把人送来的时候只顾匆忙取出体内的子弹,紧急包扎对方的伤口,然后就没管了。
直到今天才有时间仔细检查一下对方的伤势。
“罗,这家伙没办法送医院,他的医治就全交给你了哦。干脆拿他来实习好了哈哈哈。”
走在前面的月野杏对身后的13岁小男孩如此说道。
罗抱着她的剑,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没什么好脸色:“请你对大体老师有一点基本的尊重。”
“哇你更过分,人家还活着呢,才不是什么大体老师!”
二楼的灯打开,透过深色的窗帘只有一点隐约的光线传到外面。
客卧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如果波本在的话恐怕要惊喜到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是他的挚友,诸伏景光。棕色微长的头发,苍白的脸色,□□的上身缠满绷带,隐约可见微微起伏。
还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