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杏毫不避讳地笑嘻嘻道:“那你觉得呢?是哪一种?”
“两者皆有。”
琴酒呼出一口白烟,冷嘲热讽:“夏布利小姐在我身上费的功夫倒是不少。”
“这是自然。”
月野杏仿佛听不出对方的嘲讽,笑纳了他的夸赞,竖起大拇指夸赞:“你值得我这么费劲挥铲子挖墙脚,琴酒。”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夏布利小姐。”
琴酒的态度不再坚决,反而有些暧昧不明——月野杏开始觉得自己的铲子确实挖的好了,墙角这不就蠢蠢欲动了吗?
目送了黑色的保时捷驶进灯红酒绿的不夜城中,月野杏在路灯下立了很久。
良久以后,她才迈步游荡在新宿陌生的街头。这里到处是穿西装的人们在发酒疯,大声叫嚷的,直接躺在地上的,吐得胃酸都出来的。月野杏很少在午夜后还在这座城市徘徊,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毕竟横滨的午夜后不适合普通人出行,那是群魔乱舞的世界。
她在便利店买了包烟,买了个贼便宜的打火机,不太熟练地试着咬了一根,用打火机点燃,缓缓吸一口,感受那股气进入肺部,再从口中逸散而出,惆怅地叹了口气。
“好累。”
或许是混乱的人群感染了她,一直以来都没有叫苦喊累的她也忍不住感觉到了些许疲惫。但现在再累也得先受着,还没到她可以放松的时候。
月野杏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漫无目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